外跑。 我费了好大力气好不容易摆脱邝莉,刚冲到主卧门口,就听后面邝莉忽然哭嚎了一声,然后噗通一声给我跪下了。 “余斌,算我求求你了,别打了,你让他走吧!” 我整个人顿时僵住了,像被施了定身咒,从狂怒状态瞬间拉回了南极,整个人彻骨的冷。 我怔怔的转过身,她一丝不挂的跪在我面前,涕泪横流。 心乱如麻。 我难以置信的看着她,眼前一阵阵恍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