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友仁的音量,肯定是被她听了去的。 “别胡说八道。”徐伟脸色一沉。 “我怎么可能胡说八道呢。”陈友仁低声说道,“我之前说,晚上值夜的事儿,交给我来做就成了,他都不乐意呢。” “人家老马还年轻,跟我不一样,我算是霜打的茄子,彻底蔫了蛋。” 说到这里,他端起了酒杯,滋溜一口酒,拿起筷子,又吧嗒一口菜。 忽然听到堂屋里的脚步声,渐渐远去。 陈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