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私、怯懦、背叛、卑鄙…… 当我向马克思、向所有理当知晓这一切的人们诉说那有限的预言,自己却独自离开那即将沦为充斥着血与火的战场之时,这些词汇便像一柄柄锋利的尖刀般扎向了我的心门,折磨着我的灵魂。 “我……这么做真的对吗?”在自己与本部的灯光渐行渐远之时,我不停的质问着自己。 “我还有多少选择呢?我还能做到多少事情呢?我还要欺骗自己多久……” 不知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