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见面,还是在火车站的时候。 如果没记错的话,那趟火车上的乘客,几乎是都来自一个地方。 “你也是来自于哪里嘛?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。”冷非寒看了她一眼,又转移了视线。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,任何人都有可能是哪里的眼线。 “我的导师是隐士,所以很多人都没见过我们。”薛晴微微皱眉,又接着说道“不过我可听说过你,欺压同院,殴打导师,顶撞元老,目无尊长,而且还没有毕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