秣历大人问道:“彩翼署走了几个?” 声音浑厚低沉。 “已经第五个了。”流金大人的话语显得疲惫和伤感。 秣历拍了拍流金大人的手臂,像是安慰。 “确定是他?” “身形,面容,兵器都是他。不同的是他不记得我们了。”流金说话间似乎说不出的伤心。 “你是他一手带出来的,他怎么忍心将你打成重伤。一定是迷失了心智。” 秣历大人还叹了口气,又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