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会金光纵地法?还好把他们吓走了,否则又是一个大麻烦。” 沈仲竹缓缓睁开眼睛,他额头上那血色灵动的天眼并没有继续扩大,反而是自行痊愈形成了一道血痂。 夜空弥漫的乌云散去,明亮的月光穿透薄薄的雾气,照在那些迷茫四处漂浮的魂魄身上。 风声渐远,雾气缓散。 “你是谁?” 脱困的范弦月乘着葫芦就飞到了沈仲竹的旁边,一双略显疲惫但仍旧好奇的眼睛盯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