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不知道,还是假不知道?” 唐长弘看了一眼狱吏房无人的四周,深呼一口气认真的望着屈寒承问道。 “知道什么?知道你昨夜擅离职守?” 屈寒承略带开玩笑的说道。 “我昨晚离开确实是有……重要的事情,但我说的不是这个,而是你没发现这个世界和我们想的很不一样吗?” 唐长弘听到屈寒承说起这件事,再次看了一眼空无一人的狱吏房,仿佛有什么人在暗中窥探他一样,身体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