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屈寒承更倾向于这个一号囚犯只是一个代号,跟司狱长的官职一样。 当这座地牢里先前的一号囚犯死了,自然就会出现新的一号囚犯来替代。 虽然这里面细究有逻辑不通的地方,但是屈寒承还是比较认可自己这个偷摸琢磨出来的理由。 只要有理由,就不必深究那些让人细极思恐的事情。 “那么我是怎么被关进来的?” 男人思忖片刻后,再度望向屈寒承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