禅院直哉头痛欲裂,眼皮上像是黏着了血液,连带着视线范围里都是微红的。 那个即将被死刑的‘平民咒术师’就在不远处,居高临下的望着他,这个眼神让禅院直哉从脊椎开始翻上难以忍耐的电流,这是屈辱!是贬低,是绝对不被禅院直哉写进血液里的耻,他咬紧后槽牙,眼白缓慢爬上了血丝,喘气越来越重,心脏的鼓噪在耳边接连炸响。 明明只是一个平民的咒术师,明明是一个比执行了死刑的废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