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御史不禁笑了笑,随即又问他从哪个方向来,要往哪边去,确定同路后才说:“本官是信道之人,在这边遇到大晏的道人不容易,不若先生与我同行一段,路上也好有个伴。” “在下还得在这里睡个午觉。” “我们也正好休息一番,让马吃吃草。” “那便正好。” 宋游微微笑,没再拒绝。 这名监察御史兼绣衣中郎将便同在树下坐了下来,两名侍从与另一名年轻文人则将马儿放下,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