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,想必除了犒军和拜访他那位表兄之外,还另有贵干吧?” 符昭信闻言一怔,有些提防的小声道:“皇后书信只我一人看过,此事你怎会知道?” 宇文延懿敲敲太阳穴,笑道:“当然是靠这儿!” 符昭信点点头,“也罢,你我也算是一家人,我就不瞒你了,不过你胆敢走漏消息,小心你的项上人头!” 宇文延懿不以为然的道:“自我从军那天起,就没想过能寿终正寝,义兄又何必拿我这颗项上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