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怕扰了你的思绪吗?” 符馨嬅笑着摇摇头,起身扶赵光义坐了,目光只在他身上停留片刻,就察觉他怀有心事。碍于礼法,符馨嬅没有急于点破,只望着他笑而不语,直到赵光义发出一声悠悠的叹息,这才开口道:“官家,朝中可是有了难解之事?” “朕这些年凡事都不瞒你,与你说说倒也无妨。”赵光义思忖片刻,便把赵德芳如何保本,云子霄如何舌辩从头至尾讲了一遍,临了他叹道:“唉,想当年云逸墨辅佐慕容燕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