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铭和福生,还有两个小管事模样的人,正站在那里,一脸冷色的望着他们。 “方铭…” 有个平日同他交好的学子,下意识上前几步,想要解释几句。 方铭却摆了手,冷笑道。 “咱们是自幼就在一起读书,到如今足足五六年了。 平日我自认为对你们也不错,起码问询功课时候,我没后藏私,但凡有一点儿果子点心,也不曾缺过你们一口吧。 这些暂且不说,当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