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视一眼,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蔫头耷脑的自己。 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,“不是说县令大人是书记官出身吗,真是第一次做主官? 但他怎么对一县的农桑徭役刑名,甚至比咱们还熟悉?” 旁人心里同样这么想,都是无言。 这会儿不用说,他们也知道了。 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,在这样一位主官手下,定然要打起精神办差了,否则怕是日日都要被抓小辫子… 很快,众人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