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刻钟后。 黑衣男子闪进义庄。 一进门,便单膝跪地,“主子,林年年回家之后什么也没做,只是进屋休息。” 阳光自窗口洒进义庄,映在严承淮淡漠的侧脸上,而他的另半张脸,则隐没在黑暗里。 明暗交界间,他淡淡抬眼,一双眸子黑的彻底。 他盯着黑衣男子,不知在想什么,直到男子在地上跪得腿都麻了,他才开口道:“继续盯着她。” 昨夜,他与那林年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