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“张师兄伤的很重,可能要昏迷两天,还没有脱离危险期。当下人还不能来回颠簸,先放到我们这里。”柳如烟道。 抬着担架的两位青年一脸担忧,将担架上的张师兄抬进医馆西侧的空房间,轻轻放在床上。 “有劳柳师妹了。”放好了人,二人也不多话,告辞离去。 张师兄昏迷了一天一夜,终于醒来。他极其虚弱,不能说话,平日里由笑天喂他粥食。 这几天先后来了三拨人看望,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