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,军令状不是那么好立的,而且这次立的赌注有点大。 东南沿海的匪患,没有表面那么简单,那里的水深的很,不止所谓简单匪患,内部还有各种勾结,可谓盘根错节。 苏祁安想在那里立足,那里调动人马剿匪,难度很大,指不定就会翻船。 这点,不止苏玄庸知道,就连在场官员都是如此。 苏玄庸给的机会,苏祁安岂能不知,但他就像铁了心一样,摇头,轻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