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十来米,高高两座山峰,就是天然的伏击点。 当然,除了这条天堑,倒是还有其他路,但那条路只能绕行,这一绕起码路程又得耽误一天。 这对时间紧的苏祁安来说,却是不可能。 “苏先生,这前面的路,就由老许我,带人前去探路吧。” 在苏祁安眉头凝重间,一位魁梧的许姓校尉走了出来。 这人苏祁安认识,是虎贲军的一员校尉,起初对苏祁安不是尊重,但南城区阻击战后,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