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后我说送她回家,她看到我穿着军服,就勉强答应下来,我扶她上马,我牵着马一直把她送到家里,而她所谓的家,无非就是京城最南边一些草披屋子!”李寒睿说道这里,双眼里面满是回忆的幸福目光。 “也是那次我才知道,原来她还有一个重病的父亲,她们是从济南一路走过来的,原本是想来京城寻名医给她父亲治病,之前她父亲给她拉二胡,她负责唱曲,虽然不能大富大贵,但是勉强能果腹!” “而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