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却有了点小小的变化。 类似大学教室的讲台最前方,穿着白大褂的理论课教授操纵着电子投影指指划划。 底下,想要通过考核的志愿生学员们重复着抬头低头的动作奋笔疾书。 接着。 靠近窗户的右后排位置。 芙兰达在烦恼。 不是因为家里那个‘小巧克力星人’最近长了蛀牙还不肯听话去治疗,也不是因为每天‘邀请’她去研究所的骚扰电话在不断变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