峙,甚至放弃了这个组织最初设立的底线? 格雷迪的心里充满了愤怒和不解,但他却没有当场发作,而是在坚持处理完了所有工作事务、8点钟准时回到自己的住处之后,才把电话打给了贝索斯。 “我是格雷迪。” 他的声音透露着一股冷硬和漠然,而对方同样如此。 “我是贝索斯。格雷迪先生,有什么事情吗?” “贝索斯,我想问问你到底要做什么?” “我们已经说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