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恭毕敬地行礼告退。 这衙署院落里便又只剩下了田昭一人。 “这次的事情,关系到父亲能否更进一步,可不能出差错。”田昭的目光看向城门方向,沉声道,“谁若是敢搅局,谁就要死! “要怪就怪你们运气太差,或是心中贪念作祟,对赏剑会产生了兴趣,在这个关键的时刻来到了景县,这就是天命啊。 “在这样的天命面前,不论是铸剑阁还是纯阳观,或是大海帮,都只是蝼蚁草芥罢了,朝堂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