歌、喝酒,喝到他去卫生间吐了两次,那些家伙的歌声,像魔音灌脑一般往他耳朵里钻,难受得很,可他们却不许他走,每次他起身想走,就总有人把他拉回来,然后灌他酒。 一直灌到他不走为止。 “一群没人性的……” 孙头疼欲裂地在床上辗转反侧,嘴里呢喃着谴责。 今天晚上他的稿子肯定是写不成了,好在他存稿还有不少,心里倒是不慌,就是头疼得厉害。 …… 与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