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那样,敲着徐安然的脑袋,露出了淡淡的微笑,“你是知道的,从小到大,我最怕你哭了,所以你要真为我好,就别哭鼻子了,乖乖回家。”

初之瀚看着两个人生死与共的样子,眉毛深深拢起,表情也越发复杂。

“有种,盛家的人,果真有种!”

他朝盛霆烨竖起大拇指,然后一挥手,朝手下道:“把他带去采摘室。”

“不,你们不能这样,不可以”

徐安然抱着盛霆烨不撒手,对那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