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指着胳膊上那块擦伤,对盛霆烨道:“你看,我伤口已经结痂了,我能自己照顾好自己,所以你真的可以走了。”

男人看着初之心胳膊上足有食指长的划伤,沉声道:“药水呢,我帮你涂。”

“不用,真不用,我自己可以。”

盛霆烨完全不理会初之心的拒绝,翻出了药水,拿着棉签要给她涂抹。

伤口比他想象的要深,要长,可想而知她当时有多痛!

“啊,痛!”

药水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