烨长长叹了口气,突然觉得自己挺渣的,底气不足道:“如果我说,我和她什么也没发生,你信吗?” “我信,只要你说的,我都信。” 徐安然抱住男人,头埋在男人的胸膛,哽咽道:“人,不可能一直专注,偶尔开开小差没关系,只要别一直脱离轨道就行。” 女人的卑微,让盛霆烨觉得心疼,又很无可奈何。 “我也不知道,我这是怎么了,我知道初之心不是个简单的女人,我和她有过恩怨,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