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拍桌子,“男人嘛,就是个调剂的玩意儿,还比不上一顿美食让人快乐,为这玩意儿难过,那就吃跟自己过不去,完没必要。” “对,男人就是调剂,不用太上心。” 初之心顺着白景悦的话说道。 “来,干杯!” 白景悦端起酒杯,碰了碰初之心的酒杯。 “干杯!” 初之心也碰了碰白景悦的酒杯。 她原本是陪着白景悦喝酒的,但不知怎么的,喝着喝着,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