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达了极限,像个疯子一样,披头散发的朝初之心抓扯。 “徐安然,你又发什么疯,我不许你伤害她!” 盛祁眼疾手快的冲上前,一把揪住徐安然的头发,将她甩到了一边。 “你没事吧,脸痛不痛,她有没有把你抓伤?” 男人捧着初之心的脸,心疼的看着上面清晰浮现的掌印,眼神狠狠道:“我看干脆把她也扔进河里算了,省得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对你下手。” 徐安然跌坐在地上,露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