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那个死渣男把悦悦伤得很深,喝了这么多酒,得浇多少愁啊! “行,我陪你,你喝多少,我喝多少,咱们姐妹有难同受,有酒同喝!” 初之心说完,接过白景悦递来的酒,咕嘟咕嘟全喝了光。 说是安慰白景悦,何尝不是安慰自己? 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情,她刻意不去想,不去提。 就像一颗蝉蛹,用丝丝缕缕的外壳,把自己严严实实的包裹起来。 烈酒下肚,初之心觉得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