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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形势越发艰难，还记着托马斯曾说过，他要改变哥谭的现状。

可是当他真的接触到什么后，他发现导致哥谭深如此堕落的幕后黑手远非他所能及，哪怕是在韦恩大厦内，哪怕是在韦恩庄园内，他也能感觉到那视线。

当时的我难以理解这究竟是怎样的体验，我努力设想过，但远不止他真正经历的千分之一，为什么我会知道？

因为我现在面临和他一样的情况。

读到这里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