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喝酒,傅时霆把人家揍住院了。”秦安安的笑声如银铃般悦耳。 大家的脸色,又冷了几分。 “你说的那些男人,都是跟时霆不熟的男人,他们能跟我们相提并论吗?”一位十分有威严的老男人扯着嗓子开口。 秦安安眨了眨无辜的杏眸:“可是对我来说,你们都是一样的呀!除了傅时霆能让我喝酒,其他男人都不行呢!或者,你们让傅时霆来给我敬酒?” 大家看秦安安不爽,所以齐齐看向傅时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