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么？”

傅时霆淡淡应了一声。

盛北脸色铁青，“时霆，我跟你认识这么多年，我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这件事？太可笑了，你要是真有精神病，我怎么可能不知道！”

傅时霆：“当初你说过一模一样的话。”

盛北愣了一下，随即明白他在说什么。

他在说吟吟。

在吟吟曝光之前，傅时霆身边的人都不知道吟吟的存在。

“这个病，应该是以前的事吧？你现在肯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