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今天不舒服。”傅时霆大步朝饭厅走去,“你来我这儿蹭饭是不是太费劲了一点?” “我主要是来看你。你昨天那样,我昨晚做噩梦了。”盛北跟在他身边,絮絮叨叨,“吟吟怎么不舒服?是头上的伤口不舒服吗?第三次治疗是什么时候?” “你今天话格外多。”傅时霆嫌弃道,眼底闪过利光,“你是不是有事?” “我没事”盛北心虚了。 傅时霆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,也不继续追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