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很大,装修的很豪华,可她却像身在地狱,惶惶不安,“我、我好像走错地方了,我去找我同学了。” “秦安安。”他的声音一字一字,寒凉传来,“我早上跟你说的话,你是不是当耳旁风了?” 秦安安:“我记得,但我不必把你的话当作我做事的准则。” 上次的事,历历在目。 她明明没有陪别人喝酒,他却说她打扮的像交际花,陪别人喝酒。 她的回答,让他蹙起英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