纱布,什么也看不见。 她眼部的麻药还没消,所以感觉不到疼痛。 做完手术,她的心情轻松许多。 “盛北走了吗?”她问。 “没呢!他后天走。”云潇潇握住她冰凉的手,“他在医院外面的咖啡厅待着。本来他想来偷偷看你,我没让他来。” “他竟然想偷偷来?他当我是死的?”麦克揶揄。 “麦克,他跟傅时霆不一样。他没傅时霆那么坏。”云潇潇为盛北辩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