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办公室吗?” 傅时霆脸色铁青,手指攥紧,大步朝电梯走去。 盛北跟在他身后。 “她昨天来找我了。”进入电梯,他低哑的嗓音传来。 盛北不可置信看着他:“你说秦安安昨天去找你了?” “我没见她。”他的喉结上下动了动,“她今天故意穿那件白毛衣气我。” 盛北不太愿意相信秦安安是这样的女人。 但傅时霆心脏上的伤口又时刻提醒着他,他对秦安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