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没那么痛了。 她擦了一层薄薄的粉底,遮住了脸上的伤痕。 她不能继续窝在家里了。 公司那边给她打了个好几个电话。 信禾资本那边,也隔三差五发消息来询问。 等她简单打扮完毕,从房间出来,傅时霆已经走了。 “太太,你要去公司吗?我让司机送你。”张嫂说完,去叫司机。 秦安安站在门口等待。 这时,手机铃声响起。 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