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袋,像受了委屈似的,心里涌出一股说不上来的奇怪感觉。 觉得她有点可怜不是有点可怜,是很可怜。 再没见过比她更可怜的人了。 “你今晚不用看书?”萧凌夜喝完汤,打破沉默。 “要看的。我回家了看。”她将他放下的一次性汤碗和装牛肉饼的空袋子收到垃圾袋。 “你学习成绩怎么样?”萧凌夜问。 酥酥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,顿时有些赧然:“一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