叮当响的赌鬼二流子。”

“你心疼她干啥?”张亚珍撇嘴,“本来就是个眼皮子浅、好吃懒做的婆娘,现在又做了寡妇,长得妖里妖气的,咱们要那个她一点,你们知道我的意思吧!”

“知道!”

两人心领神会,笑嘻嘻的谢过张亚珍各自回家。

林兰站在院坝里看着她如今的家,院子坐北朝南,宽敞的院坝。土砖围墙将屋子围在中间,还有一块一分多地大的菜地。

西面围墙外有一丛竹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