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什么时候学的医，为什么你要知道？”

“因为你是我的女人。你所做的一切，都与我有关系。”江燕之说，顾娇娇磨了磨牙，唇角突的勾起一线明媚的笑意，“前方直走，电梯下去，然后西部电梯上顶楼，左拐第一间诊室，去吧！”

江燕之听得很绕，皱眉道：“你到底在说什么？我跟你说的话，你能不能认真回答我。”

“能啊。”

顾娇娇说，“精神科看完确定没毛病之后，再来找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