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乳糖的交流已过去半个小时。

咕独星行政高塔房间内，王皓摆出一副死鱼眼，双目无神的回想着马甲号的事情。

事态发展完全超乎他想象，但就结果而言还不错。

从一开始他就没想用马甲撷取什么，发表《加班血泪》其实就想吃个瓜拱个火，后来阴差阳错影响越来越大。

纯粹是无心插柳柳成荫。

那之后平等派系更是屡次私信他想……收编、策反？更大概率没安好心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