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而两人也认为,约定的治病想必也就如此不了了之了。 想到此处陈安晏不禁奇道:“昨日并未以此地相告,薛神医怎知我们在此?” 看薛启堂风尘仆仆,定时赶了一夜的路,心中感佩之外,也存着一丝疑虑。 薛启堂闻言苦笑道:“是那个怪人告诉我的。” 他所说的怪人,自然就是昨日在观潮亭里的那个斗笠男子。 原来,昨日丁坚带着陈安晏离去之后。 薛启堂也意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