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凝决不说事,反倒数落起他来。 “你是越大越没个正形了,来时怎么与你说的,要顾大局,交代给你的事,你办成了几件,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。” 酒尘缩着脖子,小鹌鹑一般任由厉凝决数落。 心思早就飞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。 你说你的,我想我的,只要面子上恭敬,让阿父消了火气便好。 从小到大,他已经练成这套“神功”了。 刚准备好施展,外头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