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也就懒得换其他人。” 秦双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,之前陈青竹也对他说过,唐伶的脾气有些古怪,说的大概就是这个样子,只沉迷于自己的事情,对下面的弟子却有些失察了。 滕曲一边继续把一本本的书籍放上书架,一边大摇其头,道:“我来这里都已经半年了,不是被叫来整理书架,就是被叫去帮忙晒干药材,杜季同那小子这是在故意让我见不到唐前辈的面,不给我丝毫表现和学习的机会!而且这些杂活占用了我几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