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军训新生之间产生这样的对话。

“欸，老兄，你知道咱们操场角那边有卖刨冰的么？”

“知道啊，我还去买过，人太多差点没买着。”

“这大热天来卖刨冰？他们是什么人啊？”

“不清楚，不过我知道他们都叫什么。”

“哈？你连他们是谁都不知道，为什么会知道他们的名字？”

“这有啥，你去过你也能知道，一个叫免费，一个叫不要钱，还有一个叫男性公敌大帅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