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分钟的‘施暴’结束之后。 玲板着精致的脸庞上隐约可见的红晕未消,翘着双腿漂浮在床前。 床上某只卷着被子的‘毛毛然’老老实实把自己折叠起来(跪坐),脸上带着即使你问了他也绝不会承认的脸红。 我这是蹭枕头蹭的! 方然心里不断的这么和自己大喊确认。 两人又是像在那个小小的出租屋里一样的位置,家里的地位一览无遗,清晰明了。 “再废话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