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脸上的疤,即便他想忘记,每逢阴雨天,刀口就发痒发疼,无时无刻不折磨着他,叫他如何放下? “” 长青低着头,没敢再多嘴了。 他服侍着初之瀚睡下后,才心情沉重的走出房间。 只是,刚好走到拐角处,就眼前一黑,被人蒙住了眼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