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几乎是瞬间就站了起来,等到全套动作一气呵成做完,反应过来的时候,两人已经来到这后排。 这还不算什么,最让他觉得想不明白自己这番作为的,还是为什么他会选择用这种方式表达内心的不喜。 他压着两条折过来的大长腿在斗篷中暗自思索。自从恢复自由以后他行事就很直接,他从不否认自己手黑这一点。 有什么解决问题的手段他都想越简单越好,耐心这种东西早就在那样长的岁月中消磨殆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