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又完全黑了下来。 回到破屋子里两眼一抹黑,她才想到自己今天其实啥也没干成,光被大佬教训一天了,有点后悔干啥要去撩人家,人家不让进就不让进呗,反正那块标简镶在地上又不会跑,等安顿下来再去看能损失啥。 拿出蜡烛头看看,没剩一截手指长,珍惜的又放了回去,拿出油灯点起。油灯比蜡烛火苗暗太多,放地上基本也就是个意思,哪儿都照不明白。 可也没办法,她初来乍到的,路数都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