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节神之眼 用脚踩住狗脖子,他双手抱住锅沿,费了好大力气才把自己的铁锅从狗头上拔下来。 一锅在手,心里的底气便多了些。 提米? 喂鸽子的提米? 他说的是我? 那我不是该待在蒙德城外的大桥上么?怎么在这冰天雪地的荒郊村落和一群流血狗玩命? 到这时,徐赟的大脑才得了空闲做出些有的没的遐想。 “别发呆了,赶紧到里面